古人品诗,缠绵其魂,今者言诗,斟酌其文。诗是中华民族文化基因之一,先祖思想,以诗承载,代至先秦。
《诗经.蒹葭》曰:蒹葭苍苍,白露为霜,所谓伊人,在水一方,溯洄从之,道阻且长,溯游从之,宛在水中央。 三千年前诗文之境,远在千年唐宋诗词之上!倬远甚之 。
子曰,“不读诗,无以言,不学礼,无以立” 此之“言”者,并非交流,而是言为心声,心为思想,内外一致则为礼。中华文明五千年之起落,就在于道术之争,此长彼隐,此起彼伏。 今者常以诗文写景,方知景难道尽。 常以思纠论证,方得药取所方。
《关雎》曰:关关雎鸠,在河之洲,窈窕淑女,君子好逑。何之逑?偶焉!瑟瑟之音,鼔鼔之乐,参差之菜。 品读之湫,《诗经》本味,往往胜于汉史、唐诗、宋词、元曲等等…… 诗经, 有一种,天然之美,除壳修饰,源于最本真的哪品声音。
“桃之夭夭,其叶蓁蓁,之子于归,宜其家人。” 这是《诗经·周南》之中“桃夭”的摘录,人感与诗魂相应,灼灼其华,人思与元事道同,燃燃其霞。 诗赏未能,言隅未行, 仅以诗经之历历几篇难概诗经几百之义,但面对《诗经》之尊,回首默蹙,高山仰止。
《诗经·谷风》曰:“行行迟迟…谁谓荼苦,宴尔新婚,如兄如弟”,这里语以男女定位问题。人,造化于自然,故当适应自然之律,而非超越自然之规? 万物生存方式,其实向人类无私提供自然之鉴,只是今逛,妄以自骄,将脱离自然、超越物界为能事罢了,其实“物极必将返”!人类所超越的,正好未来后悔的而设法弥补的!
儒家的四书五经,总是引用《诗经》中的观点,作为思想基础,其实, 自中华文明五千余年来,我们就在两种思想之间进行博弈,一个有为,一者无为。 无为,以人类当遵循自然规律为人之方向, 其为道家, 有为者,以人类当“以人为本”,以人为中心,人可以改造自然,打破自然之道, 此为法家 中国两千年的君主却选择了儒家!为什么? 因为儒家将“道法自然”之所“德”与“刑统人则”之为“刑”非常巧妙的结合为“德主刑辅”。
中国先祖之伟大,在于“与时倶进”。 从“以德配天”到“德主刑辅”, 德!始终是中华民族五千年之重要基因组成。
“氓之淇淇,抱之丝丝…将子无怒,秋以为期” 这是《诗经·氓》中段辞, 虽改几字,感觉比《诗经》更畅以之, 此为文狂之共性, 犹如《王风》之离,“知我者,谓我心忧,不知我者,谓我何逑” 悠悠苍天,对之靡否?摇摇泪酥,离离苗久。
诗之浓倶,《采葛》曰“彼采萧兮,一日勿见,如三兮秋”。 而千之憾 无以言羞, “穀则异室,死则同穴,谓予不信,有如皎月”,《大车》之句。 《诗经》之美,非唐诗宋辞元曲所拟, “执子之手,与子皆老”,“彼美孟姜,德音不忘”。 纵之以千篇,落之以心间,“青青子衿,悠悠我心,纵我不往,宁不司音”。 仅仅因吾诗借鉴《诗经》些多元素而感慨,非我不及,天地之时,寰寰其中,冥冥匿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