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近十多年,因为老傅更加热心乡村杂事,我们改称他为“乡老诗人”;平时,我们更爱称他老傅,因为老傅要比我们大几岁,称呼起来更实际更自然更亲切。
我与老傅是在1989年夏天认识的,他那时正在创办颍河青年文学协会,出刊《文峰报》,还是社长兼总编。当时,正赶上全国兴起文学热,他们几位文学爱好者已经编辑出版了第一期报纸。我在朋友的邀请下,拜读了这期报纸,也就欣然加入他们的队伍,参与编辑工作,以及其它相关文学活动。我加盟之后收益不少,因此非常感谢老傅。
老傅个子不高,留着长长的头发,精神饱满,人很和善,嗓门特高,说话激情澎湃,很会鼓动人,真如他的名字一样,是大声说话的友好君子。他当时诗写得多,写得好,发表的也不少,又热心周到,还会团结人,善于识别人使用人。我们一帮子人都佩服与信任他,也齐心协力、各尽所能地帮助他。好多当时的名家,如秦牧、艾青、冰心、白航、邹荻帆、刘湛秋、蒋维扬、梁如云等二十多著名诗人、作家都给文学社与文学报题词,文学社的社员遍布全国各地,报纸办得红红火火。因而在1990年被首都有关部门评为“优秀文学社团”与“优秀文学报”,老傅有幸被邀请参加在北京举行的表彰会,亲耳聆听了艾青、柯蓝、叶文福等文学大家的教诲。
为了更好地打开文学市场,我们大家在一起多次合计,老傅最终拍板,就把原来的两者分别改为“淮河青年文学协会”与“淮河文学报”。报纸办得更红火,期数与印刷量增加了,深受阜阳地区、淮河流域文学爱好者,乃至全国各地的文学青年欢迎、认可与好评。
为了让青年文学协会与文学报合规合法,从创办开始起,傅友君不辞辛苦跑上跑下,取得了民政部门颁发的社团证与内部报刊印刷许可证,大家办起来更有了奔头与劲头。人员最多时十多位志同道合者分工负责,有联络跑外务的,有宣传报纸的,有与会员和读者通信的,有做报纸编辑校对的,有跑报纸印刷与零售的,还有长于动口不动手的。老傅把工作安排得井井有条,还定期在周末召开编辑会、研讨会与座谈会,在一起尽心尽力地把报纸办好,为文学爱好者服务好,提高我们自己的写作水平。之所以在周末召开会议,主要因为大家平时都有本职工作,不好相聚齐。
后来,我们先后加盟阜阳的一家地方报纸,加上文学热降下来了,再说老是我们自己掏腰包也承受不起,文学社与文学报在1993年底就停办了。但是我们的来往并没有中断,经常走动,相互鼓励,在上世纪九十年代都公开发表了一些作品。再后来,大家多有了新的兼职工作,借调的借调,做生意的做生意,升职的升职,带孩子的带孩子,为了生计,都忙得不可开交,往来也就减少一些。
老傅在学校里也是一位好教师,工作上兢兢业业、一丝不苟,讲课深入浅出、通俗易懂,对同事有求必应,对学生关怀备至,领导交给的任务都能圆满完成,被县、市授予“优秀教师”和“优秀辅导员”光荣称号,并顺利评上小学高级教师职称。因此,老傅深受学生爱戴,深得同事好评,深获领导信任。
老傅的家庭也很和睦,他的妻子美丽贤惠,吃苦耐劳,还心灵手巧,是老傅的贤内助,真是打着灯笼都难找的好媳妇。他们两口子令我们最羡慕的是生育有两男两女四个孩子,我们多是独子独女,最多的也只有两个孩子,老傅因此还差点丢了教书的饭碗。好在老傅在当地名气大,人缘非常好,也就逃过了当年的这一劫。
2020年退休之后,老傅并没有闲下来,而是发挥自己所长,顺风顺水地干着新闻报道工作,兼职当好几家网络媒体的记者,经常及时发布一些新闻,报道了好多积极事件与动人事迹,愈加热心帮助乡邻,实实在在地为推动我们的精神文明建设尽了自己的一份力。老傅主动发挥余热,真是一位勤劳且热心的人,更是一位有抱负有文化有人缘有成就的真君子。
老傅的文学创作成绩不小,先后正式在《北方文学》、《诗刊》、《诗选刊》、《华文文学》等报刊发表诗歌200多首,散文与评论近100篇,先后获得省级以上奖项20多次,如1998年荣获《当代诗坛》等单位举办的全国诗歌大赛银奖,2003年喜获中国乡土作家协会颁发的中国乡土文学奖,2005年获得《文艺报》与中国作家协会举行的中国作家创作成果金奖,2014年获《鄱阳湖文学》举办的陶渊明优秀散文奖等。因创作成就突出,2015年6月,老傅被推荐与选举担任颍州区作家协会副主席与秘书长,并有幸连任,为地方文学的发展尽心尽力。
老傅热爱家乡,是村里五老说事成员之一,又是村、镇、区关工委委员,红白喜事、举办活动、关爱青少年、邻里纠纷总少不了老傅忙碌的身影,在现场记录,在现场指挥,在现场协调,在现场演讲,充分发挥了他的才能、智慧与热心肠。
老傅是一位值得我们文友信赖的老大哥,是一位乡亲们公认的热心人士,也是一位名符其实的“乡土诗人”。
(刘庆坤/文)